身不由己
「耶和華啊，我曉得人的道路不由自己，行路的人也不能定自己的腳步。」（耶10：23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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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 |
們這個禮拜研讀耶利米書第九章到第十章。耶利米書第九章記載──先知為百姓的罪憂傷：話說先知耶利米的感情深深介入百姓的苦難中，面對絕望的局面，他的傷痛難以自禁──但願我的頭為水，我的眼為淚的泉源，我好為我百姓（原文是民女；七節同）中被殺的人晝夜哭泣。──敗壞的百姓：惟願我在曠野有行路人住宿之處，使我可以離開我的民出去；因他們都是行姦淫的，是行詭詐的一黨。他們彎起舌頭像弓一樣，為要說謊話。他們在國中增長勢力，不是為行誠實，乃是惡上加惡，並不認識我。這是耶和華說的（先知澎湃的感情再轉為惱怒的指責，力斥百姓作惡多端，以訛詐訛。先知既住在沒有誠實的國中，十分渴望逃到曠野，眼不見為淨。「曠野」：指無人居住之地；那裡只有過路者所搭成的帳棚。「彎起…一樣」：指他們的舌頭已作好準備。「增長…誠實」：原文或譯作「不是靠行誠實得勝」或「不為真理而奮鬥」。「盡行欺騙」：或作「都是詭詐的雅各」。雅各的名字在原文是指「掀住腳跟」（見創25：26），此字根亦可解作「欺騙」（參創27：36）。「勞勞碌碌…因行詭詐」：或譯作「他們作孽，難以轉回。欺壓接著欺壓，詭詐按接著詭詐」（參希臘文譯本）。）。你們各人當謹防鄰舍，不可信靠弟兄；因為弟兄盡行欺騙，鄰舍都往來讒謗人。他們各人欺哄鄰舍，不說真話；他們教舌頭學習說謊，勞勞碌碌地作孽。你的住處在詭詐的人中；他們因行詭詐，不肯認識我。這是耶和華說的。所以萬軍之耶和華如此說：看哪，我要將他們融化熬煉；不然，我因我百姓的罪該怎樣行呢（「鎔化熬煉」：指把金屬提揀，並試驗其純度。作者以此代表神對百姓的審判。「我因…行呢」：原文或作「我向我百姓還可作什麼呢？」）？他們的舌頭是毒箭，說話詭詐；人與鄰舍口說和平話，心卻謀害他。耶和華說：我豈不因這些事討他們的罪呢？豈不報復這樣的國民呢？（參耶9：1-9）
耶路撒冷要淪為焦土──我要為山嶺哭泣悲哀，為曠野的草場揚聲哀號；因為都已乾焦，甚至無人經過。人也聽不見牲畜鳴叫，空中的飛鳥和地上的野獸都已逃去。我必使耶路撒冷變為亂堆，為野狗的住處，也必使猶大的城邑變為荒場，無人居住。誰是智慧人，可以明白這事？耶和華的口向誰說過，使他可以傳說？遍地為何滅亡，乾焦好像曠野，甚至無人經過呢（由於百姓悖逆犯罪，神必使猶大變得荒涼可憐。「明白」：或作「解釋」。）？耶和華說：「因為這百姓離棄我，在他們面前所設立的律法沒有遵行，也沒有聽從我的話；只隨從自己頑梗的心行事，照他們列祖所教訓的隨從眾巴力（「眾巴力」：指迦南人所拜的各種神祇。）。」所以萬軍之耶和華─以色列的 神如此說：「看哪，我必將茵蔯給這百姓吃，又將苦膽水給他們喝。我要把他們散在列邦中，就是他們和他們列祖素不認識的列邦。我也要使刀劍追殺他們，直到將他們滅盡（「茵蔯」：是迦南地出產的一種苦菜，這裡代表審判帶來的苦難。）。」──為耶路撒冷哀哭：萬軍之耶和華如此說：你們應當思想，將善唱哀歌的婦女召來，又打發人召善哭的婦女來，叫她們速速為我們舉哀，使我們眼淚汪汪，使我們的眼皮湧出水來。因為聽見哀聲出於錫安，說：我們怎樣敗落了！我們大大地慚愧！我們撇下地土；人也拆毀了我們的房屋。婦女們哪，你們當聽耶和華的話，領受他口中的言語；又當教導你們的兒女舉哀，各人教導鄰舍唱哀歌。因為死亡上來，進了我們的窗戶，入了我們的宮殿；要從外邊剪除孩童，從街上剪除少年人（耶和華催促職業哭家速速為國舉哀，因為災難已近。「我們怎樣敗落了」：或作「我們所遭受的毀滅是何等的大」。「死亡…窗戶」：先知借用百姓所信奉的神話的事來描繪神所施下的刑罰。根據迦南異教的神話，死神是由窗口進入巴力的宮殿。）。你當說，耶和華如此說：人的屍首必倒在田野像糞土，又像收割的人遺落的一把禾稼，無人收取。──誇口的當指著主誇口：耶和華如此說：「智慧人不要因他的智慧誇口，勇士不要因他的勇力誇口，財主不要因他的財物誇口。誇口的卻因他有聰明，認識我是耶和華，又知道我喜悅在世上施行慈愛、公平，和公義，以此誇口（人的智慧、勇力、財物都不及認識神重要，並且神立約的愛是以色列唯一的盼望。「我是…公義」：或譯「我是世上施慈愛、公平和公義的耶和華，因我喜悅這些事。」）。這是耶和華說的。」──無用的割禮：耶和華說：「看哪，日子將到，我要刑罰一切受過割禮、心卻未受割禮的，就是埃及、猶大、以東、亞捫人、摩押人，和一切住在曠野剃周圍頭髮的；因為列國人都沒有受割禮，以色列人心中也沒有受割禮（這裡再次反映猶大錯誤的信仰（參耶7：1-8：3），他們雖有完備的宗教儀文，內心卻未真正順服神的律法，與同樣奉割禮的鄰邦並無分別。「剃周圍頭髮的」：指亞拉伯沙漠民族的一種異教儀式，為摩西律所禁止（參利19：27；21：5）；有學者則認為這裡是指住在曠野邊緣的遊牧民族。）。」（參耶9：10-26）
耶利米書第十章記載──偶像必被滅：以色列家啊，要聽耶和華對你們所說的話。耶和華如此說：你們不要效法列國的行為，也不要為天象驚惶，因列國為此事驚惶。眾民的風俗是虛空的；他們在樹林中用斧子砍伐一棵樹，匠人用手工造成偶像。他們用金銀妝飾它，用釘子和錘子釘穩，使它不動搖。它好像棕樹，是鏇成的，不能說話，不能行走，必須有人抬著。你們不要怕它；它不能降禍，也無力降福。耶和華啊，沒有能比你的！你本為大，有大能大力的名。萬國的王啊，誰不敬畏你？敬畏你本是合宜的；因為在列國的智慧人中，雖有政權的尊榮，也不能比你。他們盡都是畜類，是愚昧的。偶像的訓誨算甚麼呢？偶像不過是木頭。有銀子打成片，是從他施帶來的，並有從烏法來的金子，都是匠人和銀匠的手工，又有藍色紫色料的衣服，都是巧匠的工作（「對」：於原文可作「攻擊」或「針對」。古代近東國家多敬拜日月星辰等天象，猶大國在瑪拿西時代盛行此類異教崇拜（參王下21：5）， 這也是約西亞王宗教改革要針對的目標之一（參王下23：5、11-12）。列國以天象的運轉作為北斗，若天體發生異常現象如彗星、日蝕、月蝕，則人心惶惶；以色列人卻不可如此，因他們的神是真神、活神、永遠的王，天象都在祂的控制下。「因」：或作「雖然」。「風俗」：原文作「律例」，這裡是指百姓所信奉的異教。「斧子」：或指雕刻用的鑿刀。此字於原文乃屬本節最後一句，此句可譯成「匠人的手以鑿刀造成（偶像）」。「棕樹，是鏇成的」：原文可作「瓜田裡的稻草人」，指沒有生命的道具。 「雖有政權…比你」：或作「並在他們的政權中，沒有能比你的」。「畜類」：原文可作「蠢笨」（參箴30：2）。「他施」：原為歐洲西部之地名，以出產金屬礦物著名（參結27：12），但此字或可解作「提煉」。「烏法」：可能是俄斐（參王上9：28），以出產黃金著名，但有學者認為此字或指最純的精金。）。惟耶和華是真 神，是活 神，是永遠的王。祂一發怒，大地震動；祂一惱恨，列國都擔當不起。（你們要對他們如此說：不是那創造天地的神，必從地上從天下被除滅！）耶和華用能力創造大地，用智慧建立世界，用聰明鋪張穹蒼。祂一發聲，空中便有多水激動；祂使雲霧從地極上騰；祂造電隨雨而閃，從祂府庫中帶出風來。各人都成了畜類，毫無知識；各銀匠都因他雕刻的偶像羞愧。他所鑄的偶像本是虛假的，其中並無氣息，都是虛無的，是迷惑人的工作；到追討的時候必被除滅。雅各的分不像這些，因祂是造作萬有的主。以色列也是祂產業的支派，萬軍之耶和華是祂的名（11節：是本書唯一用亞蘭文寫的一節，可能來自民間的諺語。「激動」：或作「呼嘯」。「毫無知識」：指不認識神。「追討」：指神所施行的審判。）。（參耶10：1-16）
哀嘆百姓即將被擄──受圍困的人哪，當收拾你的財物，從國中帶出去。因為耶和華如此說：這時候，我必將此地的居民，好像用機弦甩出去，又必加害在他們身上，使他們覺悟。民說：禍哉！我受損傷；我的傷痕極其重大。我卻說：這真是我的痛苦，必須忍受。我的帳棚毀壞；我的繩索折斷。我的兒女離我出去，沒有了。無人再支搭我的帳棚，掛起我的幔子。因為牧人都成為畜類，沒有求問耶和華，所以不得順利；他們的羊群也都分散。有風聲！看哪，敵人來了！有大擾亂從北方出來，要使猶大城邑變為荒涼，成為野狗的住處（有些學者認為這段原是緊接在上章17-22節之後。災難已到了耶路撒冷門口，先知催促城中百姓收拾行囊，準備被擄至巴比倫。原文並無「民說」二字，全節乃出自先知的口，顯示先知與百姓的傷痛和哀號認同。用遊牧民族的語言描述猶大被毀的慘劇（參賽38：12）。「繩索」：指搭帳棚時用以拉緊帳蓬的繩子。「牧人」：指國家領袖，他們的失職導致家滅亡，百姓被擄。）。──先知的代求：耶和華啊，我曉得人的道路不由自己，行路的人也不能定自己的腳步。耶和華啊，求你從寬懲治我，不要在你的怒中懲治我，恐怕使我歸於無有。願你將忿怒傾在不認識你的列國中，和不求告你名的各族上；因為他們吞了雅各，不但吞了，而且滅絕，把他的住處變為荒場（國家滅亡使先知心碎，到最後關頭他仍竭力為百姓代求。他求神憐憫以色列人，因為他們對自己的墮落與命運實在無能為力。他們既不能抗拒罪惡的勢力，亦沒法逃避神的審判，先知惟有仰賴神的憐憫。）。（參耶10：17-25）
南國猶大犯了屬靈的淫亂，他們敬拜上帝，也去敬拜巴力及其他偶像，以致道德淪亡，爾虞我詐，鄰舍、弟兄互相欺騙，沒有人可以被人信靠，即或在上帝面前也要欺哄，這罪怎能寬恕呢？難怪耶先知利米想要跑到曠野專給旅客住宿的地方居住（參耶9：2-9）…先知要以色列人體會到他們所拜的偶像，只是人手所造，用樹木製成，沒有生命，遠比不上大有能力並永遠活著的真神。上帝是創造宇宙萬物的主宰（參耶10：1-16）…上主要引導我們生命的方向，祂的能力之大遠超出我們的想象…只要我們肯順服，祂必賜我們足夠的智慧完成祂的旨意…總而言之惟有當我們體會人生於世，身不由己，我們才會知道倚靠上主的重要……本週與我們大家分享此文章的目的，是希望與我們大家共勉之。
默想經文：
我也知道在我裡頭，就是我肉體之中，沒有良善。因為，立志為善由得我，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。（羅7：18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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